隔着内裤,用大给哥夫磨B,
巴,就着昏暗也能看出底部中央有一大块深色。 如果是白天的话,可以从鸟翼一样起伏的裤管中看见,古铜色的皮肤上,铁烧红般色泽的月牙线条。地上的蚂蚁会看见乌云间的两瓣红月吧?然后回巢与它们的蚁后共度良宵么? 草地上倾碾着生灵的两个黑影又颤动了几下,大黑影还是没能挣脱那个小一点的。 “哥夫真他妈sao啊,水流的那么多,原来是多长一个水逼啊?处膜儿还在吗?哥夫既然能生为什么还要当1啊,为什么不给我哥生娃呢?难道你不内疚无法给我哥留后嘛?现在就是你弥补过错的时机啊。” 萧染机关枪一样,一连串爆了好几句又脏又臭的下流话,压低声音呼喝着,放任性感的喘音溜走。一句话抽离身下人的一分斗志,放完嘴炮后一切都沉默,只剩愈发沸腾的水声。 本就贴身的黑色平底裤已经被顶得陷入臀缝,染上了夜露,与从下方泥泞飞溅过来的浊液,拧成一股,嵌在紧实挺翘的两大团之间,在最下端则露出一个洞——那里的布料被顶进通幽的小径,醉在阴阳造化酿成的美酒里,遂变成xiaoxue的形状。就算液体的吸附力有限,布料总是推拒两片肥唇的吮吸,已经看不出是迷彩军绿的布裹rou棍,每隔半秒都会打桩着夯实洞基。 安振鲲实在受不住了,咬牙切齿地低声怒骂:“你要cao别他妈隔着内裤cao,难不成你对自己的长短没自信给我破处?!” 萧染喘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