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用大给哥夫磨B,
料的褶皱被极限地绷平,能感受到的起伏只有被模糊的,孽根上的青筋与凸起。这小子guitou应该是上翘的,蹭着蹭着,就被收缩的yinchun嘬住马眼的些许,就像炮友事前调情时暧昧的接吻——不过,想必他们这样的炮友,也只能用下面接吻了。 这一“吻”,并不激烈,但是缠绵的很藕,直到上面的人撒娇一样叫了声“振鲲哥~”,那千回百转,和萧映叫床时是一般无二,那粉嫩yinchun微张着,随着前面的半勃,更多的欲望选择从施工多年、终于洞开的后门逃逸,那处瞬间就变成了草地里烂熟的野果,一捻就溢出无限鲜美—— 浇了萧染一裤子,微凉的粘腻通过马眼,电流般猛蹿,搔动着他的心。萧染早就知道自己这位瞧不起人的哥夫虽与自家哥哥在一起时是上位,但其实身体异于其他高大男性——是更适合承受的双性人。但他没想到,这威猛的兵哥哥,竟然如此敏感又水灵。 他改了口:“我的好哥夫,你不就是为了我这张脸么?要我当我哥的替身不是吗?那是上是下又有什么的呢?”说着他体位下移,孽根跳了跳,若是一旁有蚂蚁爬过,定可以看见那一柱擎天已经呈四十五度歪倒,却还是挑着裤裆不放。 他隔着那处湿淋淋的黑色纤维,把粗糙的军装往里怼,一点一点地怼,本就已经浸润的区域进一步饱和,再多吸一点那腥甜的液体都能滴出了。但军旅的服饰和男人的性器一样,湿了不代表软了,那粗鲁野蛮的棱角依旧。本来就被肥美前后绷到极致的平底裤,此时皱皱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