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棉花
的时候没人惨叫。 刚察觉到我的退意,那老医生就将我拽定,从镜片后透出一双不满怒瞪的眼珠子。 “缩什么?摆好!这位小姐!很快就好了。” 我扭过头闭上眼,寄希望于上帝,不要折磨我。拜托……拜托! 很快,不远处传来躁动,声响越来越近。 “路易先生,辛苦了。”尊敬的埃文神父风度翩翩地走来,按上了老医生的肩膀,“为您准备了一些茶点。检查了这么多学生,让您的学徒继续吧,布莱恩先生也已经在那边休息了。” “哎,真不好意思,”老医生舒展了脸上的褶子,“我确实累了,骨头都散架了。我现在就去。” 以前医生们来体检并没有什么吃喝招待和轮休换班,抽完血就急匆匆离开,修女们才不会奉上一杯茶,大陆神父到来就是不一样。 送走了路易医生,埃文神父远远站在一旁,我还以为至少他会站在我身边呢。 年轻学徒坐上了老医生的位置,熟练又迅速地完成了整个步骤。 我大大松了口气,接过学徒手里的棉花按在针口,腿脚发软。果然不管抽过几次血,对抽血的恐惧也不会减少半分。 转过身去,对上了那个人的眼睛。 也许是我的错觉,居然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猩红。 我眨眨眼,慢腾腾挪过去,缓过神走向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