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兔子
r> 埃文神父最后主持了场弥撒,掀开他长达一年左右的传教任务,今天他的工作就算完成,临走前他站在讲台上浅浅说道,如果有人遇到困难,欢迎随时寻找他,也许能够略尽微薄之力。视线扫过下面的孩子们,我敢肯定我们对上了至少一刹。 谦卑的演讲获得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好感,他彻底走后,讲堂关上大门,叽叽喳喳的讨论立刻升起,围绕着这位新来的神父,一天都没消停过,就连一向板着脸寡言的艾莎修女也对他做出了长达三句话的评价,她对他是欣赏的。 埃文,埃文…… 磨得我早就能把他名字的字母倒背了。 我光顾着揉眼睛,为我一眨不眨试图在他身上找可怜的兔子的痕迹,于是打定主意,这个假期注定要先跑一趟拉夫卡的教堂,据说传教期间他就住在那里。 难得早上放了假,看着周围或多或少被亲人接走的孩子们,我拉了拉布包,为此十分自豪,我是要自己走回家的,不需要别人帮助。 牧场除了丰收过后能够休息一段时间,其余都是繁忙的,父母无法悉心照料我,给了我早早独立起来的机会,况且我还是第一个孩子,更别说有什么兄弟姐妹陪我同行。像我这样的孩子并不少见,我不能矫情又娇气。 还有一点好处,就是回家的路必定经过教堂,我要拿到我的兔子。 浦西半岛范围内的小教堂屈指可数,他们不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