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脑/BE

觉得一阵晕眩。

    从前也不是没有荒唐过，但是好像也没有这么荒唐，乔治开始了他彻底使用琪琪的生活。

    剩下的一个月里，琪琪白天还是与以往没什么不同的，只多了偶尔出去买点衣服，补充一下衣柜的行动——因为晚上乔治回到家就会兽欲发作似的抱着琪琪疯狂的交合，已经撕坏了琪琪很多件单宁买给它的连衣裙和衬衫了。

    一个月的时间好像短得一瞬间就过完了，然后在乔治终于开始思考单宁回来之后该如何交待的时候，得到了单宁死在了前线的消息。

    那天也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单宁过去的同事，是跟单宁同个实验室的一个很高很壮的男性工程师，单宁很多研究项目都是跟他一起开发的，以前跟乔治在学校也是同学。那人刚吃完饭，端着要放入回收处的餐盘，直直得跟乔治迎面遇上。乔治一时愣住了，因为杰克的表情很不寻常，乔治不由得停下脚步跟他打了个招呼。杰克有点迟钝的回了他一句什么，乔治有点没听清楚，他只注意到杰克的整个眼眶都是红的，鼻子也像是被纸巾反复摩擦到有点起皮了，他问杰克怎么了。

    “你还记得单宁吗？”杰克说要去买杯咖啡喝，邀请他一起。他听了这话，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立刻跟上去，刚想开口说她前几个月还找过我呢，但想到关于琪琪的事不知怎么说，最后又没说出口，只是淡淡的：“我们是同窗来的，当然。”

    “她死了。”

    在咖啡店外面的长椅上，两人并排着坐下之后，杰克没有多余的修辞，只是将脸正面转向他，让他看清眼眶里再次蓄满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