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又T又Czigong内S
出更多yin热的汁液,浇在那根挺进的jiba上。 嘴唇被亲了,继而是鼻尖、眼尾、额头、眉心和耳垂。轻柔的吻绵绵密密的,带着满满当当的爱怜与安抚。 池砚舟看不清秦知的表情,却能听到他的声音,落在包裹住自身的水膜里,每一下都带起一阵荡开的波纹:“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老婆乖,不疼了,”他一下一下地抚顺着池砚舟的腰腹和脊背,也不再继续往里,就着当前的深度,浅浅地抽送起来,没有从池砚舟胯间移开的手,也轮流地抚弄起yinjing和阴蒂来,克制着力道,划拉出细细密密的痒,“乖……不疼,老公给你揉揉……” 高潮过两次的rouxue适应得比想象中要迅速得多,内里肥软的saorou很快就服帖地裹住了guitou吸,卷着茎身凹凸的青筋往里咽,于纯然的青涩当中,表现出一种浸透了的sao,让秦知本就勃胀得厉害的阳具,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 烫硕的rou具插捣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搅出黏黏腻腻的yin水,失禁似的往外流,浇在粗长的rou棍上,又顺着腿根往下流,原本干燥的地面上,也多出了滴滴点点的水迹。 先前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寻不到踪影,覆盖其上的,是一种异样的酸,混着一点点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麻,电流似的,在被碾cao过的xue壁上乱窜,叫池砚舟腹腔内的软rou止不住地抽搐乱颤。 “舒服了吗、老婆?”秦知的声音又一次闯入耳朵,直白而热烈,不给人任何逃避的机会。 他的指间还在拨弄着池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