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她应该知道了什么

的情绪暴露在她面前吗？

    沉烟已经恢复了冷静。

    她没有动作，而是紧盯着倾身过来的虞念念，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回想起刚刚自己语无伦次的一面，她突然觉得，这么多年压抑好像一下子爆发出来。

    也是最痛快的一次。

    就像是撑到快要爆炸的气球，在快要被撑到爆炸之前被放空了气。

    即便过程凌乱，但总算是将那口闷气吐了出来。

    好在没被虞念念看见她扭曲的脸。

    保留了一点，在情敌面前的自尊。

    思及此，她猛地反应过来。

    虞念念是故意的？

    刚刚是故意激怒她？

    她抬手，捏住往前那个精致的下巴。

    她咬了咬牙：“虞念念，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有什么特别的。”

    她凭什么这么做，以为她会感谢吗？呵，做梦。

    既然撕破脸皮，那她们注定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情敌，帮了她，她也不会感激。

    当什么圣母！

    虞念念感受到她指尖在颤抖：“所以我有什么特别的？”

    沉烟眼睛一瞪，仿佛在嘲笑她的自恋：“你当然没什么特别的！”

    虞念念勾了勾唇：“那太好了。”

    沉烟一怔，手彻底软了下来，垂落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