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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处。也正因此举，才令我们寻到了关键漏洞。”

    “你凭什么……凭什么断定是我……”

    “你走得太急，”他道，“灯店老板告知，他看到了你手指上，还残留的血迹……那只花灯还留在老板处，相比骨架上，也沾上了那滴不属于你的血。”

    卓潇咽下一口唾液，知道无可辩解，挪开了眼神。

    江葶苈不可置信地追问：“竟真的是你……你为什么……”她呼吸发窒，失望道，“你从一开始，就想要利用我，才会日日与我比试练剑……目的便是为了令我失去警惕，助你完成这段不在场证明吗？”

    事已至此，卓潇无法再去争辩，他撇过眼，不再作答。

    江葶苈难过道：“……我是真的，将你当作好友。”

    常伶俜同样不敢置信，上前一步，手掌准备落在被术法定住的卓潇肩头，道：“你小小年纪，将来大有可为……又何必……啊！”

    沈栖游将一道空刃击在常伶俜小臂，他手腕一抖，手心中藏起的白色尖针便落在地上。

    卓潇不觉意外，从齿缝间挤出几字：“——卑鄙小人。”

    沈栖游道：“常庄主，为何要将他灭口，还是说……他也藏着，令你担忧之事？”

    常伶俜正正身子：“……自然不是，只是此人，太过残暴，连杀数人。你们也看到了，我若不杀他，他就要来取我性命了，我不能先下手为强么？”

    “常宗主，我们只说他那日不在镇里，你为何便确认是他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