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真相

抖，不寒而栗的起了满胳膊J皮疙瘩。

    “我在说。”莫亦非看着她的眼，“如果段梵不喜欢你的话，我们就不会有今晚这番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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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吗？……”她震惊得快要说不出话了。

    莫亦非笑了，“这种事，段梵不是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如果我不接受呢？”她颤颤的问。

    他轻轻抚着她的脸，“这个，我刚才也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怎麽可以这样？”肖裴笙别过脸，挣开他的手坐起身，无法接受的垂着脑袋重复道：“……你怎麽可以这样？……”

    “因为我是已经疯了。”莫亦非闭着眼笑道：“你知道我的帝国是怎麽建立起来的吗？就在我下半身还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被强制X的用治疗ED的工具让ROuBanGB0起，供那些富婆和权贵的nV人T验‘新鲜’的玩法，我的第一桶金、我需要打通的人脉关系，全部都是这样得来的。”

    肖裴笙抱着自己双臂剧烈的发抖。

    “段梵一开始只是‘帮忙’，到了後来，他也无法拒绝的卷入其中。”他笑着，却握紧了拳头，“等我自己有了感觉的时候，却因为心理扭曲而无法进行正常的xa，然後我发现，痛苦的我会因为看见段梵痛苦的表情得到满足，所以今天能和你做到最後，这还是第一次。”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肖裴笙蜷缩着身T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