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黎平霜笑了下,只说:你自然永远是恰到好处的。
来到门口,行礼唤道:“陛下安。” “起来吧。” 待重枝觉得自己已跪得膝盖针刺般疼痛难耐,才听到头顶又传来声响:“公主怕是行不得路了,不知谢小公子可否替朕将她送回府内?” 谢听雨答了什么,重枝都没听进去,只觉膝盖变得完全不疼,她惊诧之中夹着不可置信的狂喜:王姐竟改了主意!这句话的含义分明就是允了她先前说的话。于是乎,她情不自禁地大喊起来:“谢谢陛下!陛下圣明!” 是夜,公主府。 马车已停了,但黎重枝一动不动,她托着脸,朝着坐在她对面的人说:“抱我下去。” “公主,这于礼不合。”谢听雨蹙眉,仿若漂亮的眉眼间都沾染了几分愁绪。眼前这位公主的荒诞名声他是有所耳闻的,床榻上的癖好甚是可怖,好好的人儿进了她的府,便逃不过新伤叠旧伤、日夜哀嚎。他是奔着王夫之位而来的,切不可让眼前的人对自己动了心思。 想起传闻所言,公主厌恶文绉绉、Si板、满口之乎者也,喜讲大道理的公子哥儿。于是,谢听雨又继续从“礼”这个切入口说下去,越说,反倒越感如芒在背:怎的公主看他的视线愈发炙热? 忽而,一GU脂粉香朝着他涌来,黎重枝竟趁着他愣神之际,直当当地走来,坐在他的腿上!未等他面红耳赤地斥责出声,后脑勺便感到一阵压力,迫使他不得不低下头,随即传来衣物的摩擦声,便忽然有两颗缀着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