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看到有人给哥哥/被发现是/被哥哥指J流水
下,“给你点教训,免得你总在我和临临面前晃,勾得我心烦。” 他的语气暧昧,指尖再度闯入沈雪枝的花xue,这次却不再浅尝辄止,而是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关节弯曲时带出一阵细密的颤栗。 沈雪枝抓着陆溪承的衣襟,他想推开,可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靠着门板喘息。 1 陆溪承的手指在里面搅弄,水声啧啧作响,像有人在舔舐蜜糖,清脆得让沈雪枝头皮发麻。 皮肤在发烫,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滴在锁骨上,凉意与热意交织,像是冰火两重天。 “陆溪承……别……”沈雪枝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尾音颤抖得像被风吹断的弦。 他低头咬住陆溪承的肩膀,牙齿隔着校服陷入肌rou,尝到一股淡淡的咸味混着布料的纤维气息。 陆溪承闷哼一声,动作却更用力,碾着敏感的内壁,带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热流。 沈雪枝的意识渐渐模糊,清冷的伪装在陆溪承掌心下彻底崩塌. 陆溪承终于停下动作,抽出手时带出一声轻微的“啵”,手指湿漉漉地垂在身侧,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地,砸出细小的声响。 他低头看着沈雪枝,目光深邃而炽热,低声道:“下次再来找我,别装得这么清高,我不吃这套。” 说完,他转身走出器材室,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渐远,留下沈雪枝瘫坐在门边,喘息未平,身体还残留着那股令人战栗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