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热来了
!” 趁着郝在山捂腰之际,张由仪手先覆上去,郝在山一把摸住的居然是冰凉的手背,还前后揉了揉:“真的,张总,要么盖被子要么吃换衣服,手太凉要生病的。” 不解风情啊,张由仪下巴歪在郝在山肩膀上,丧气得很:“人生滑铁卢啊,大家要是知道我都这样了,还没睡成你,在圈子里还不知道该怎么编排着笑我呢。” “为什么要笑你?不趁人之危,是好人。”郝在山握住张由仪的手,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回头帮他塞进被子里,只好先握着,提出自己的疑惑:“好人在每个圈子都该有好报,如果他们笑你,是他们的不对。” 啊,原来自己还是个好人啊,张由仪豁然开朗起来,他掰过郝在山的肩膀,让人面朝着自己。他的凝视,是明亮的,像随手撒下的一把光,总能催生什么发芽:“发情热来了,我们zuoai吧。” 什么?!郝在山被雷劈得外焦里嫩,他有限生命的二十三年,从村子里,乡里,县里,一路考上来,到了大学里,实验室里,灰头土脸一beta,连自己解决都几乎没有过,一上来就是世纪考题,比高考还难? 他张着嘴巴失声在即,被张由仪逮了个正着,伸着舌头渡了津液到他嘴里。 发情期的omega唾液和体液也带着浓郁的信息素,beta虽然闻不到,不代表不能通过舌尖的感知区域尝到那丝甜。舌尖的甜沁进他口腔里,他到底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