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思慕imart?1)/子爵的狗
他意识格外地清醒,就绝对不会在女士面前裸露。即使只是上半身。 子爵就把衣服踹到他手边去,俯下身来。 “你害我不浅。”子爵低声说,似乎咬牙切切。 1 尤里多斯闷闷地笑起来,额角的汗滑下,划过他轻微抽搐的脸颊。他尽最后的力啐了口唾沫。那上视的眼,露出红血丝爬上的眼白,像一头困于陷阱的狼,也像将被处死的野犬。 子爵忽然眨眨眼。 他伸出手,用食指擦掉了尤里多斯那颗汗珠,然后含进嘴里。 “真是个小杂种,”子爵愉悦且嫉恨地说,“狼与狗杂交生的。狗不狗,狼不狼。混种小畜生。极品,怨不得摩多李斯喜欢。” “啊呀呀,你们这儿怎么连冰盆都不舍得放多几个?”女人快摇着羽扇,斜倚到榻上。藕粉的绸缎大摆摊开,露出她那双红色的小羊皮高跟。她似乎对这些暴力场景目无所视。 第二位客人。她高耸的假发是尤里多斯见过最夸张的贵妇装束。 公爵明明已经很烦躁,却耐住性子与她说话。尤里多斯揣摩着女人的地位。是名单上的维多利女领主吗?那个大名鼎鼎的同性恋女爵? 但刚刚的折磨已经让他的思绪不清。仆人架着他穿衣物,他能感觉到背后渗出的血打湿了衬衫,父亲给他定做的。 不能要了。 好痛,好痛。惩罚与麻木期过去,尤里多斯又开始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疼。他想掉眼泪,但没人会怜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