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凝望(7)

捶来的拳头，然後俯身凑到她的面前。

    「小海，我好像还没对你说过。」她看着她的眼睛，没有方才的半点玩笑。

    「我Ai你。」江语凝还没来得清看见李宸海愣住的模样，她闭上眼睛吻住了她，而李宸海的眼泪在那一刻随着她的吻落下。

    噙着泪的眼眸却盈满笑意，李宸海边哭边笑着，「我也Ai你。」

    最後她们从偏僻的侧门，挥别这所承载笑语泪水以及海浪的高中。

    暑假时，江语凝陪李宸海回台南一趟。南台湾夏天的太yAn彷佛可以把人灼伤，才刚踏上台南的土地，江语凝都觉得自己的脚跟要融化在月台上了。

    然而，午後的大雨却猝不及防浇淋在行驶於田埂路上的她们，朦胧得看不清此前的道路了。她们索X下了车，赤足走在布满碎石与细沙的阡陌中。抵达三合院时，雷阵雨方歇，李宸炜一如既往地坐在门槛上摆弄着手指。

    李宸海缓缓走进他，她蹲下来与他目光平视，「宸炜，姊姊回来了。」

    李宸炜前後摆动着身T，眼神飘忽不定，噏动了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正当李宸海起身想带江语凝进门擦乾头发换衣服时，李宸炜抓住她的衣角：「姊姊。」

    即使声音相当微弱，李宸海还是听到了。「宸炜，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