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奥德修斯?回不了家的男人(1)

逃避了视线，低下了头。

    完全不回应，对话就无法成立。「大虎？」李志民进一步询问。「怎麽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行。」低着头的杨大虎也不得不回话了。

    仔细想想，一个生长在平凡家庭的大男孩，怎麽可能会习惯高级旅馆的生活，又怎麽可能一路被保镳领着，带到了高级公寓的住家时，能私毫不紧张？

    但既然对方没有开口否定，那李志民也没有必要追究的问下去。「那就好。」

    「……命定之番。」

    「我听不清楚。」听见杨大虎似乎在低声呢喃着些什麽，李志民询问。

    杨大虎突然抬起头，紧紧盯着李志民的眼睛，没头没尾的问道：「……你不相信我是你的命定之番吗？」

    面对突兀的质疑，李志民微笑，没有马上回话。他低头默默地啜饮了一口咖啡，拉缓了对话的节奏。这几年经历，让他习惯讲话前先等个三秒钟。

    如果是成熟的大人，就不会当着对方的面，这麽直接的丢出会让场面尴尬的问题。杨大虎会产生这种不安的理由，李志民并不是不知道。但李志民还是缓缓放下咖啡杯，抬头看着杨大虎的眼睛故意说：「为什麽这样问？」

    「因为……」杨大虎抓紧自己的K管，吞了一口口水。「你、你不但让我签各种书面契约和保密协定、要我做各种检验，我觉得我像实验动物一样。还让人一直监视我。我等了一个礼拜才终於跟你单独见面。」

    杨大虎陈述的都是事实。这一周下来，李志民也不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