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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我林语郡或者贺暃了，便收回sao扰秦楚的脚听他逼逼。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小术。”

    “拍毕业照那天你给秦楚打电话干什么啊？打了好几通，我以为是sao扰电话就挂了。”

    原来不是我想的问题，但是问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潜意识摸了下发抖的左手。

    “秦楚那个时候回国了？”

    “没有，是我出国留学碰到他了。”

    “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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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头轻笑一声，他问的问题很好，我现在就需要有人不断提出问题帮我回忆过去。

    “两年多了，说出来也没多大事。我脑袋受过重创，有些东西忘记了。”

    “怎么回事？”

    我看向秦楚，这一刻关于他的片段若隐若现，此刻脑子就好像备考期末专业课笔试那会儿，努力回忆考前一晚背了什么东西，它杂糅着、堆叠着，你想捕捉，甚至想回忆它在哪页，想得满头大汗却一个字都填不上空白的卷子。

    额上渗出了汗，终于在交卷前的一秒想出了一点模棱两可的答案。

    “林语郡他们毕业工作了，那天我被张天芸、叶书铎截住，中间的部分记不得了，只记得被他们带去了学生会地下室打我……”

    “别想了，恩玉。”

    秦楚突然开口打断我，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我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汗，我知道想要的答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