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卢平想让斯内普留下,一次斯内普听到了
妈在等什么?”斯内普咆哮道。 莱姆斯小心地固定Omega的腰部,尽可能不震动连接处地将两人翻过来侧卧。现在他们上半身紧贴着了,黏腻的汗水造成些许凉意。斯内普慢慢呼出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疑惑和淡淡的不确定的恐惧,莱姆斯有些歉疚,不仅是因为他差点强行标记对方。莱姆斯还小的时候父母会为了某些过错惩罚他,但从不会让他焦灼地等待惩罚到来,他知道当你接受了一件不喜欢的事,等待另一只鞋子落下的过程可能比那件事本身更可怕。 “呃,对不起。”他说,把嘴唇轻轻移到了对方脖子的另一侧,如此斯内普便了解到他不再有标记的意向。 然后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了,靠着这副温热的身体,闻着斯内普头发和信息素的味道,他一下子哭得不能自已。斯内普由着他将泪水留在自己皮肤上,只动手拉过毯子盖住他们的身体,等着莱姆斯渐渐止住啜泣,意识到结已经消下去。 莱姆斯刚迟疑地挪开了一点,斯内普便起身走了,没有回头看那个在自己身后破碎的人。或许对他们来说,今夜都会更痛苦和漫长,他想叫对方留下,但终究没有开口。 4. 像欢迎一个朋友一样,莱姆斯将斯内普迎进门。别的不说,他们的身体是真的差不多成为朋友了,要是他现在标记斯内普,摆脱标记的影响会困难得多。这些年斯内普越来越频繁地用他他在这种问题上会带着一点点不满和快乐物化自己而不是药剂度过热潮,平时斯内普也偶尔会造访他的住处,但在莱姆斯的住所度过发情期,这还是第一次。 大部分上司和房东都不欢迎狼人,莱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