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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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视线转向我:“你们先走吧,我和陶念一起等。” 我想说报告也不多,就两张片子,不用两个人拿的。可冉青庄已经走到陶念边上坐下,显然只是知会我一声,并不是在问我意见。 最后我只能与张庆两个人回了病房。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我从角落搬出大提琴,怕打扰到别人,没有运弓,而是改为弹拨。 大提琴的弦很硬,拨揍时泛音不充分,很容易找不到音准。但此时没有听众,也就无所谓好不好听了。 左手按弦,右手拇指向下斜扫过琴弦,低沉圆润的音符像雨滴砸落在石阶上,一个接一个蹦出。 一首简单的《happynewyear》,翻来覆去拨揍了十几二十遍,到后来指腹都快拨肿了,冉青庄还是没有回来。 右手拇指一如既往扫过琴弦,这次却扫出了一段不和谐的音符。 我蹙了蹙眉,疑惑地看向右手,发现自己竟然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想要站起来,一脚踩下去,右脚软得跟面条似的,一下子连人带琴跌到了地上。 房里的异响马上引起了外面张庆的注意,他敲了敲门:“季柠,你没事吧?” 我的右半身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舌头发麻,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咔咔”的声响。视线牢牢望着门口,我试着呼救,但很快意识涣散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醒来时,已经被转移到了床上,身上肌rou酸痛不已,动一动手指,最多只能抬起几厘米。 正在给我调试心电监测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