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血腥描写
> 外人之所以将他视作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是因为秦琰之前从不给他任何机会接触这些事情,看似是保护,实则是限制——让一个暴戾的疯子掌控实权是十分危险的,可一味地抑制只会让秦升野感到不舒服,所以秦琰需要圈出一个范围,让他在这个区域内释放自己的本性。 秦升野是受不得委屈的,一旦被招惹了就必定会以残忍百倍的方式报复回去,更何况这人弄伤了秦琰。 他把秦琰看得比自己重要无数倍,任何伤害到他的人,都理当承受最残酷的刑罚。 为了保持干净,他戴上医用橡胶手套,慢步走到两具行刑架中间,用刀刃贴住何鹏生的颈侧,语调轻松地与他闲聊着:“鉴于你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我打算给你一些奖励。” 何鹏生被吓得向后一缩,刀划破颈侧的皮肤,细小的伤口开始向外渗血,他惊恐的表情让秦升野骨子里的恶劣彻底被激发,秦升野故作关怀地隔着手套问他:“你饿不饿?” 在此刻,他恶劣的本性终于不用继续隐藏——秦琰说过,今天在这里无论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 还没等他回答,秦升野就转身走向他面前的寸头男,用手术刀划开他胸口的衣服,随后用刀尖刺进他胸前的皮肤,鲜红的血直往外渗。 他扯下那人口中的布团,旋转刀柄绕着那人rutou切割,那人刺耳的惨叫震得耳膜发疼。秦升野用刀尖挑起那块鲜血淋漓的脏rou凑到何鹏生嘴边:“——不饿吗?都一天天不吃东西了。我可不是那么没人性的人,既然落到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