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儿,不小啊
有些肿胀,这东一块伤西一块伤的,梁冬阳看着很是胸闷。 “别再受伤了。”他蹲下来,轻轻给她处理腿上的伤口,“看着就疼。”他呼呼地吹着:“不哭不哭,痛痛飞,痛痛飞走吧……” 三十五岁的硬汉念这咒语,莫名很有喜感,段清噗嗤一声,肩膀一抖一抖的。 梁冬阳看她笑得停不下来,脸红了:“干嘛。” “没、没事……”段清捂住嘴,笑盈盈地看着他。梁冬阳对上她那双眼,喉结滚动了一圈,重新低下头。 他技术很好,绷带绑得很漂亮,末了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段清抬起腿咂咂舌,莫名觉得他很适合生女儿。 “好了。”梁冬阳道一声,段清腿长,房间小床矮,他单膝跪着拿起她架在自己膝盖上的腿,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脚,“别搞脏了。” 段清瞳孔一颤,捏紧了被子。 两只脚擦完,段清抱着腿坐在床上,梁冬阳对上她的视线,感觉什么变了。他捏了捏毛巾,有点不知所措。 梁冬阳低下头盯着地面,不想再被那双防备的眼看了。 他头发还在滴水,赤脚单膝跪在地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段清盯着看了一会,抿了抿唇。 “哪受伤了吗?” “啊?”梁冬阳闻言抬起头,那双鹰眼太干净,太锐利,像不谙世事的野生动物,“没有。”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起身,人高马大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