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这是谁家的少爷啊?
可要挑最贵的。” ……最贵的是有多贵?段清看着眼前镇店之宝的不知道多少个零,顿时有点头晕眼花,这、这确定不是代码吗? “女士您好,需要我帮您介绍看看吗?”戴着棕马头套的店员说。 段清眨眨眼看着她的棕马头套,又低头rou痛地看看戒指。 “段清,其实不用买这么……” “不行!”段清咬着牙厉声拒绝,她一点都不想看见衣家大少爷戴便宜戒指。 “麻烦给我看看这款,谢谢。”她指了指镇店之宝……旁边的一款戒指。 拜托,也很贵了好不好!六百来万呢!段清看看衣逐闲手上戴着的八百多万的表,很苦涩很苦涩,非常苦涩。 对不起了衣逐闲,我是个穷逼,实在是委屈你了: 衣逐闲倒是很高兴很高兴,他伸手接过店员递过来的戒指就要往无名指上戴,段清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她脸色涨红,一把握住他的手指:“哎你干嘛呢……!” 衣逐闲也愣住了,他脸腾地红起来:“不、不好意思,戴错了。”说着戴在了中指上。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戴着这个不知是拖拉夫斯基还是拖拉机斯基的亲手用什么埃伦斯还是拜伦斯的昂贵钻石切割裁制而成的戒指,段清暗暗赞叹道,非常之好看。 “你好,我想再看看这个。”段清指了指另一款对那匹棕马说。 “好的女士,这位先生的手戴戒指可真是相当好看呢。”棕马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