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搂着他,很快呼吸就均匀了。 刁哥舔舔毛,也打算安寝了,江遇轻轻地把他挪到床头柜上,自己占了乔温一一半枕头。 这俩个人都睡着了,江遇从背后默不作声地抱着乔温一,因为左右两个孩子身量还未长成,三个人便呈现出一种怪异又和谐的排列睡姿。 第二天起来,乔温一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拎着他们俩去花店附近的发廊。染着红发的omega女店主过来招呼,看见两个孩子后不断对他夸赞这俩孩子的相貌。 乔温一对这样的赞美向来照单全收,而且知道她并不是为了捧客人心情说的虚话,于是更加愉快。 因为还是学生,只是普通剪发,步骤就简易得多。 江止洗完头,坐在理发椅上,套着围布,乖巧得像个洋娃娃。年轻的理发师拿着工具,开玩笑道:“这么可爱,我都舍不得剪了。” 她嘴上这么说,手也没停,电推剪轻声嗡鸣,配合着小梳子削下一片又一片的头发。 乔温一看得心惊胆战,要知道理发师的手都是不定的,理个发跟赌博一样,很多人从店里出去都是怨气满满,他怕理发师手下没轻没重地把孩子整秃了。 “也不用剪那么短,”乔温一提醒她,“太短了下午去学校怕引同学笑话。” 给江遇理发的是个beta小伙儿,头发弄得像个非主流,还扎着小辫,闻言笑着对乔温一说:“那这个呢?” 乔温一看了看江遇,他们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