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要闯一片地。
女性化的喉结上下,滑来滑去,解不出任何话。
「我曾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辞退曲文涛,而后退出热带季,二是我帮你退,既然选择二。」左不过顿了顿,道,「同同,还有甚么不满?」
——
「咖啡」通常醒神,滋味久了「不醒神」,反而「费神」,二人回到主卧,床上铺两床被褥,一床郑情同在用,一床左不过在用。
一切如旧,洁癖依旧,反而更胜。
从前能睡一床被褥,接对方口腔中的唾液,吻对方的下半身,现今一瞬变改,变得具有距离。
郑情同道:「你还记不记得广州的青年旅舍?」
左不过躺在一旁,道:「记得。」
「它的路有几盏路灯?」
「七盏。」
郑情同道:「是七盏吗?」
「七盏。」
「我记得是五盏。」
青年旅舍的灯是几盏,过去时分是走到几盏时走不下去,一起到民宿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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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情同翻来覆去地想,从前一盏皆走不下去,倘若现下回到过去,她会舍弃掉好奇心,在火锅店前不再撒谎,同万泉说去小解。
她睡不着了。
记得录制团体综艺的时分,总是采访,五个人坐在一处,话筒会一个个地传,通常万泉坐在中间,刘潮坐在左边,郑情同坐在右边,万泉常有地靠在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