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睡着
,走的时候很方便而已。 如果早知道里面放着刀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苏延轻轻抬起杨晚萤的头,他的脖子还很柔软,根本不像是Si了,他的声音颤抖,「老师,别开玩笑了,你再不起来我要把你的痣割下来喔,会很痛的喔。」 就像那场梦一样,把他能认出杨晚萤的记号割下,做为证明。 接下来,苏延也很明白,杨晚萤并不会因此睁开眼睛笑着说一切都是玩笑,他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好似他从来没有睡得这麽安稳舒服一样。 苏延轻轻吻上他,吻了许久许久,嘴唇上还有温度,苏延相信杨晚萤只是睡去了,他只是会睡很久很久。 亲吻过後,苏延仔细地割下杨晚萤的痣,从洗手台的血水上回过神,苏延已经开始清洗着雕刻刀上的杨晚萤的血,冲啊冲、冲啊冲,怎麽也不明白,只是一颗痣怎麽会这麽多血? 将右手反了过来,原来是自己的血。 究竟是在什麽时候他割了自己的手腕?究竟是什麽时候? …究竟是什麽时候开始错的? 听着水流,苏延两腿蓦然一软,终於是无法再继续支撑自己,身T失去重心,往浴室地板狠狠一撞,两眼瞪着一片雪白。 直到苏延再度醒来时,看着躺在自己临时租来的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