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想了，爸爸。”玉知把头从膝盖上抬起来，她看着他，声音有点颤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你生日讲这些。但是我看见你钓鱼，就想起他们也带我一起去钓过，想起以前的好多事。”

    “……我一边怀念、一边怨恨他们为什么对你和mama那么不好，特别是mama……就好像，我的怀念对mama来说是一种背叛。”玉知越说越急越说越抖，最后一句却突然轻下来，她的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抖下来，砸在膝盖上。

    “不，玉知。”邢文易握住她的手：“你有你的人生，你有你的感悟，不要因为上两辈人的纠纷来影响你的判断……虽然很难。你怀念的是你的童年，你在他那里的那几年，他对你也算是尽心尽力，你感激他们对你好的那一部分，这没有错。就像我，你爷爷对我也不是毫无感情，只是他X格的缺陷太大了，包括他对待你mama的态度……才导致我们关系的破裂。”

    “人是很复杂的。”邢文易看着她说：“慢慢的你长大了，也会觉得我有很多缺陷，我们以后也会因为分歧而争吵。但是你要记得，无论如何mama是Ai你的，我……”

    “你也是。”玉知说：“我知道。”

    玉知把眼泪擦掉，她说“我有点想mama了”、又说：“哎呀不应该在你生日的时候说这些”。邢文易站起来，把自己的手伸向她，玉知把自己的手放进爸爸的掌心，让他拉她站起来。

    “挺好的，说这些。”邢文易说：“其实一样的年纪，你b那时候的我要成熟很多。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玩，很叛逆，也很不喜欢文华，觉得你NN更疼她一些，把她带在身边，我却要一个人去外地住寄宿学校。后来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