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来回打量,看见祁言脖子上系的围巾后,眼神微微一凛,许久都没开口说话,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韩尧全身紧绷,如临大敌,下巴微微抬起,不畏不惧地直视着自己的父亲,而祁言也一改来时的局促,身姿挺得笔直,面上一派冷然。

    三人无声地对峙着,有一股无形的气流在空气中来回流窜,包间内的气压低得可怕,不知过了多久,韩光正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竟是对祁言说的。

    “三年不见,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祁言心中跳了跳,韩光正这话来得没头没尾,配上那审度的目光,叫人摸不清是夸还是讽,他下意识地捏住了围巾上的细穗,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回答,韩尧已经先他一步替他把话挡了回去。

    “爸,您今天过来的目的我们都清楚,既然都是明白人,就不要搞那些弯弯绕绕了。”

    韩尧和韩光正已经一年多没见了,19岁的少年,除却眉眼和轮廓出落得更加硬朗了一些外,样貌倒是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经过部队生活的锤凿和地狱般的历练后,韩尧整个人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的眼神无论何时都透着刚毅,他的神情与他挺直的腰板一样,从内而外都散发着钢铁般的坚韧与不屈,即便穿着便装,也遮盖不住那一身的军人气魄,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闪着锐利的寒芒。

    韩光正望着韩尧,心中不是没有触动,不过无论韩尧在部队的改变有多大,于韩光正来说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