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什么?难道他还对祁言贼心不死,想利用父亲来阻挠他们?

    一系列疑问在韩尧脑中展开,韩尧觉得自己和祁言就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活靶子,周围危机四伏,而可怜的是,他们连敌人的枪口在哪儿都还没摸清呢。

    “祁言。”韩尧思索良久,突然叫了一声。

    祁言吊着颗心,韩尧一喊,他肩膀就下意识一缩:“主人?”

    韩尧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好像要把祁言的脸盯出一个洞来,祁言没来由地有点心虚:“主人……怎……怎么了?”

    “那天……就是年三十那天,你和陆臻……你们……”韩尧一边说一边想,似乎当着祁言的面问出这话,于他来讲也颇为难堪,他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算了,现在问这些也没意义。”

    这声叹息让祁言心头一揪,他自然知道韩尧想问什么,那天的事对于韩尧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这些天来,他们谁也没有提起过,此刻,一阵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祁言再度陷入了自责中:“主人,我……”

    韩尧挥手打断了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事,一会我爸来了,你跟着我就行,万事有我呢,别担心,”说着他冲祁言眨了眨眼,“其实这样也好,现在说清楚,总比哪天他杀到部队去,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他吵架要好。”

    祁言眼眸颤动,望向韩尧的目光里充满了触动,他凝视韩尧良久,慢慢低下头,仍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