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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她的耳廓，S穿了窗玻璃，车窗碎成蜘蛛网状。

    nV人崩溃地哭喊：「地下室！所有被关禁闭的老鼠们都会在地下室！直到你再也没有一点逃跑的心才会被放出来！」她抱头痛哭，一直发抖。

    我打了通电话给林松：「今天会送一个nV人过去，大约二十多岁，我知道年纪太大，你想办法让社福院庇护她吧，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麻烦你??一直以来都谢谢你了，林松，帮我和明秀和李胖也说声谢谢。」

    「说得好像我们不会再见面似的？」林松在那头问，背景很吵，是小孩的咿呀声。

    「谁知道。」我学秦儿说起那句：「一辈子那麽长，怎麽知道结局？」

    我把那nV人载到了社福院门口，将那把手枪给她：「刚刚对不起了。」

    「我不懂??如果你帮助我逃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他们的魔爪能伸往全世界。」

    「无所谓。」我笑着点菸：「今晚过後我就要和全世界为敌了。」

    「什麽意思？」

    「我要摧毁仙境。」

    「真是动听的话，困在那里的每个人都曾这样想过吧??那我就更不能拿这把枪了，反正我也不会用，你留着好。」

    「不。」我与她道别：「祝福你永远不会遇到需要扣下扳机的时候，但如果真的遇到了，一定要活下去啊！」

    我的小灰应该是自由的。

    若是有人要将之抢夺，我宁愿放一把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