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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冷杉和皮革的味道。 他说:“不管您相不相信,我只为您卖命。” 过去的温特绝不会相信这句话。直到今天,他也只能相信一半。 而维斯似乎并不打算等温特相信,他伸手似乎想去触碰对面的人,却又收了回来。 黑暗似乎给了他勇气,掩盖了他仓皇的脚步,隐去了他不安的情绪。 温特不会注意到他是落荒而逃,只能听到他在门外落锁的声音。 晨光熹微的时候,维斯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握着钥匙的手心还是出了不少汗。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囚禁温特了,他同样清楚这是温特厌恶他的根源之一,但他别无选择。 温特可以讨厌他,但绝不能受伤。 怀着这样的心思,维斯终于稳了稳手腕,打开了门锁。 他昨晚走得仓促,忘了锁阳台。 通往阳台的落地窗敞着,寒风吹得帘栊乱卷,好在温特没有跳窗离开,而是披着大衣倚在阳台的栏杆边。 1 那白色栏杆上原本绕着大片的、鲜红色的龙沙宝石,却因为疏于打理而变作一片枯藤,被厚厚的积雪压在下面,了无生气。 夜里又下了场雪,温特的脚印已不甚清晰,昭示着他几乎一夜未眠的事实。 地上最扎眼的是凌乱的烟蒂,维斯的心里像扎进一根刺,一滴滴向外渗出血来,他上前捡起烟盒看了看,有些艰难地走到温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