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c升
个yindao,在四片充血的rou瓣里摩擦插送。白马被cao得一耸一耸,难得感觉有些尴尬,蜃楼上群魔乱舞的事不罕见,但她委实没跟这样一只鲛人“合作”过,而且对方还将她当成了嫖客,总要去舔她没有喉结的脖子,她躲开,就又蹭到下颌和耳朵去,再躲就用鱼尾小心翼翼地勾住她,卑微地求欢。 一场水rujiao融很快变质成折磨,白马艰难支撑着,终于又被拉开,两个嫖客分别顶进了她和鲛人的体内,她眼见那鲛人被侵犯时就像回光返照一样兴奋,浑身痉挛着被cao开宫口,嫖客啃咬肩头的伤口也快乐得发疯。她帮做的润滑很有限,甬道里的伤口又撕裂流出血来,白马不知道她来之前有多少人找过他,这样的干性高潮根本不正常,更怕…… 她的担忧很快落实,那嫖客草草射了精,显然注意到鲛人迟迟不给反应的性器,也没有助兴的叫床,嫖客扯起鲛人头发,不顾他正在呛咳就要他用嘴侍候,白马见他勉强张开嘴时心提到了嗓子眼,果然那人嘶了一声,揉着被牙齿刮到的前端一耳光甩了过去。 “你今天是不想卖了,还是想玩点带血的?” 杨微时连头带脖子被打得一歪,嗬着血沫,身体只有本能的反应,全然不知对方话里危险的意味。 “等、等等!” 白马见他从旁边拆下一个烛台,嘴巴先理智一步惊叫出声,那人拿蜡烛蹭了蹭她的面颊,火苗燎到耳垂的伤时痛得白马一哆嗦。 “你乖呢,他不行,我看他也到时候了,”他拿着那整座比小臂还长的烛台,朝鲛人的下体比划了比划,狞笑着朝雌xue怼了过去,“报废彻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