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c升
在匀不出多余的情话,就会粗喘着诚实地羞辱或夸赞:好骑。 蜃楼最近略微冷清了点,但这个相对的冷清,只够白马匀出一顿饭的时间处理私事,她捂着受伤的耳垂赶去高台后的一间暗阁,里面很空荡,但留着一股经久不散的腥气,她扒拉出几只塞在角落里的圆钵,好几个已经用空了,只有一两只还剩小半药膏,她很吝啬地蘸了一星点涂在耳垂上,拿着剩下的药来到屋里唯一的榻前,那其实是只巨大的死掉的贝类,被强行固定成张开的姿势,壳面凿出孔洞焊了铁环,锁链锢着的,是她见过第一个以商品而非顾客出现在蜃楼的鲛人。 每次上药都是次艰难的抉择,伤药缺乏下只能先保证有意义的治疗,白马纠结了半天,把药抹在他的肩膀和尾巴上,落到这个地步的海妓,要承受的早不只性了,色声香味哪个不算欲求?性痕跟撕咬的伤口比起来,已经是轻伤了。 白马一早就注意到他泄殖腔的异样,或许正因如此才被驱逐到此,只是这鲛人看上去比她这个混血更草率些,连那条尾巴都发育得极差,甚至比她的还要短一点。 “喂……”白马轻轻推了他两下,那鲛的眼睛一直半阖着,从未清醒片刻,白马每次来给他上药都试着叫一叫他,一次回应也没得过。 鲛人瘦得脱相,上挑的眼尾依稀可见往日风姿,白马叹了口气,收了药盒准备离开,才走到门口却被迫一顿,今天实在有些倒霉过头,两个来找鲛人的嫖客把她堵个正着! “嗯……”白马放软身体,身上半裹的纱被扒到肩膀以下,一人埋在她的胸脯里,另一个从身后绕过来暴力地揉弄,触手情色地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