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所谓夫妻(上)
这是什麽时候受的伤?」 「应该是几年前要抄掉某个地下赌场的攻坚行动弄伤的吧…」铁零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 「那这个呢?」珍雅说着,手又顺着另一道有点凸起的伤伸进他的衣服中。 「呃…」铁零倒x1了一口气,有点不太确定是自己误会了她的意图或她真的有意挑逗,但被她微凉的手指抚过,他只觉得她手到之处就留下一些撩人的火苗… 看铁零愣愣的样子,珍雅直接把他的T恤脱了丢到一旁,仔细的看着他身上的伤痕。m0着一道一道的伤疤,她有好多想问的,却说不出口。都在身上留下这麽多疤了,那时候该有多痛?在每一个现场他应该也会紧张害怕吧?怎麽可以把这些压力都闷在心里一声不吭… 她的手指最後停在腰侧的一处枪伤。 这应该就是上次他们说的那个任务中,泰久对铁零开枪留下的。 m0着那个小小的伤疤,她只觉得心一阵一阵的揪着。 看着珍雅触碰着自己的伤疤时近乎虔诚的神情,铁零觉得刚才那些撩人的火苗在身上越烧越盛,同时也烧进他的心中。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受伤对刑警而言很理所当然,再怎麽经验老道的刑警都一样,那些伤疤就是在不同现场的经验累积而已。伤痊癒了就好,不用特别提起或当成什麽勳章之类的。 所以他不曾主动跟珍雅说过婚前受的那些伤,婚後也尽量不让她看见,当然也很努力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