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和吕乐水
我就先走了。” 渠寞把这事跟吕乐水说了,他跟贺俞青似的,说话也闪烁其词,渠寞不得已说了重话,吕乐水在电话那头,才声音艰涩地说,自己回了老家。 渠寞马上请了年假,见到吕乐水的瞬间,一打眼竟不敢认,才过了几天,他瘦得厉害,萎靡着打不起精神,看着都老了,见到渠寞,他正挑着水回来,放下扁担,摸着脖子把渠寞请房间里去。 他先进去,急着把炕头杂乱的东西归置好,又是要烧水,又是要拿水果,像对待一个客人,忙得莫名其妙,还一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渠寞一把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你到底怎么回事。” 吕乐水挣开他,靠在炕沿,搓着手,很窘迫:“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你非得找过来,请假了吧,你的全勤不会没了吧。” “我请的年假,我全勤还有!”他还在逃避话题,渠寞是真有点生气了,他扫一眼吕乐水一直往衣领里缩的脖子,“你跟贺俞青,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一路上他都在想这件事,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起来,从打架打到派出所,再到四人吃饭,以及贺俞青找上门,吕乐水的反常,他大胆猜测。 吕乐水一怔,似是卡壳了,眼睛呆滞地转了两圈后,前言不搭后语地回:“我就是最近犯懒,休息一段时间,我就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