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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回家后,凌鹤默默将那张迟迟没有写完的信夹进了习题册里,再没有拿出来过。 他庆幸,那时候还好没有继续写完交给她,不然该被讨厌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喜欢收到信了?”鹿枝大声反驳,眼睛瞪得圆鼓鼓的,叉着腰质问他。 凌鹤失笑,捏了捏她的脸,也不解释。 那些他长年累月的喜欢,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鹿枝将头偏到一边:“我不管,你要继续写完,你都没给我写过情书。” “好——写完。”他迁就道。 鹿枝这才不再假装生气,笑着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凌鹤搂住她的腰俯身回吻时,她的脑海里忽然响起上次听凌鹤讲座时他对太yAn光的解说—— “尽管我们抬头就能看见太yAn,但太yAn距离地球其实有1.5亿公里。” “尽管我们睁眼就能看到yAn光,但其实太yAn的光线要到达地球需要8.3分钟。” 太yAn光到达地球要走1.5亿公里,而凌鹤那些年里所不为人知Ai意,花了整整十年,终于让她所知晓。 那封未写完的信,也终于在十年后,抵达了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