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得一手好鱼呀
。 以此反复,每次传递,花样从不重复。 虽然她默不作声,投入度却很高。 遇到这种过度认真的对手,翻绳游戏变成了竞赛模式,我不得不卖力地搜肠刮肚,对越来越复杂的绳子花样思考翻出新花样的方法。 “唔……这个……”我稍微b划了几下,总算找准了该g起来的绳子及顺序,“哈,完成了,铁塔!” 她凝视了一秒,手指卡在塔的中心,往旁边一拉,取下来时,留在她手上的绳圈是最开始的双十字花样。 “回到原点了呢。”我感叹。 “是吗?”她抬起脸,眼镜边框太大,占了她上半脸的大部分,好像随时会从鼻梁上滑下来,令人很想帮她推上去,“最开始的图案是这个吗?” “是的。”对面的金发男提醒道,“你又健忘了。” “我确实容易忘事。”她没什么感情地松下肩膀,“大概是吧。” 话到这里,服务员端着托盘过来了,黑发nV把绳子从手上取下,收回长牛仔K口袋。 众人点的食物被一一放在桌子中间。 服务员收起空空如也的托盘,鞠了一躬,“请慢用。” 接下来,自然是各取其事,然而伸手向蛋包饭的手却有两只。 “诶?”我的手停在半空。 “恩?”黑发nV的手也停下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