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号码最好是删掉
br> 他上前几步,打开储物柜,翻找出了小刀、镊子、绷带、棉球、胶带和一些瓶瓶罐罐。 坐在椅子上,我把头偏向一边,感到Sh润又冰冷的棉球擦过肩膀,酒JiNg的气味,蔓延开来。 打针的时候,必然会有这样的消毒阶段,我知道接下来的感觉就是疼痛。 但这个疼痛此刻不是一时的,不知道需要忍耐多久。 与受到不良攻击时不同,给人伤害的一刀可以快速而不经思考地破坏皮r0U,予人治疗的一刀却要放慢速度,小心地切开皮肤。 所以我能够无b清楚地感受到那把小刀试探地,缓慢地刺破皮肤,进入皮肤以下的组织。 从创口流出来的血Ye,带着温度一路淌到腰间,被下衣的布料x1收掉。 好像过了很久,刀才离开皮肤。 “对不起,很痛吧?”沃尔特歉疚地说,“不过状况弄清楚了,还好埋得不深。” “那就……好。”我倒是很佩服他的手完全没有抖,简直可以和外科手术大夫媲美了。 沃尔特点头道,“稍等一下,把血擦g净了,再正式开始吧。” 布料和皮r0U长在一起是怎样的T验? 我以为和拔掉头发一样简单,因为头发也是长在皮肤上面的,不是吗? 可是我后来才想起,头发只是长在T表的毛囊里,并没有真真正正地融入血r0U。 拉扯出一小块布料,就像撕下一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