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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尤其当学姊抬头东张西望,望进我的眼睛里时,我几乎瞬间没了食慾。

    学姊很开心的和我挥手向我走来。

    「好久不见了,学...」

    她没让我说完话,便紧紧把我拉进她怀里。

    「学、学姊!我快没氧气了啦!」我挣扎

    「你怎麽还是一样娇小可Ai啊?」

    我瞪她「我没多矮好吗!」

    「走吧,会饿吗?」

    「其实也还好。」

    「我也是,」她说「不然找间咖啡厅如何?晚上喝茶喝咖啡你会睡不着吗?」

    「不会。」

    「好,走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咖啡厅。」

    一路上的我们什麽也没说,各自东张西望像在寻找目光的落点,不论是路上擦肩而过的行人还是醒目的招牌,我们彼此试图当那个最先开口的人,可尴尬癌一旦发作就真的没那麽容易治癒。直到我们抵达了学姊说的那间咖啡厅,我们始终相敬如冰。不确定是不是宇宙在恶整我们,咖啡厅里的人极少,整个空间安静的只剩蓝调音乐的旋律。在这样的氛围下,两个冷战将近一年的人对坐喝着饮料,可以再尴尬一点没关系。老姊那混蛋还说什麽宇宙会帮你,我怎麽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个...」学姊还是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