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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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算算。”华三儿点了根儿烟叼在嘴里。
钟亚还是摇头。“不算。”
“为什么？”华三儿问。
“因为不必赔。”钟亚又开始吃面。
华三儿不得不再次等着钟亚咀嚼。
他甚至开始在漫长的等待中思考哲学问题。他开始思考面条这种东西存在的必要性，在无休止的咀嚼中，它最终还是得恢复成面糊的形态，还不如直接给钟亚嘴里灌面粉，让他用口水搅匀。
“咱俩做个交易。”
在华三儿脑补了三次这样的面粉之刑后，钟亚才慢吞吞地说。
“啥交易？”华三儿这会儿也顾不上抻着端着了，赶紧追问，生怕钟亚得了个空档就又开始吃。
“你怕我退出，不是怕我退出。”
这看似前后矛盾的两句话，当钟亚把后半句的重音落在了“我”上时，听起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华三儿不解。
“对。”钟亚点头。“只是因为你怕没人愿意接刁筠青这个肥得流油的烂摊子，让会所白白损失了这么个大客户，让你在老板面前没法儿交代。”
华三儿噎住。不得不承认钟亚说得非常准确。
“其实你也不愿意我成为唯一合适的人选，因为一旦如此，你的前途命运就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