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我今天一丝一毫的心疼都不会给你(耳光
闷。 1 当真是一点点的心软都不打算给啊。 光裸的膝盖磕上冷硬的瓷砖,寒意逐渐往骨头里钻。 许扶桑保持着姿势,他心底充盈着难以言明的恐惧。 就算是司戎举着鞭子要揍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怕成这样过。 四下变得安静,等了很久都没人进来。 许扶桑便知道,这是罚跪。 他沉默跪着,放任大脑里的记忆一点点翻滚而出。 很多年前,一位心理咨询师在数周的咨询工作后问他,“你有没有发现,你经常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在做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选择,好让你的生活能够维持‘糟糕’的境况?” 他那时还不及现在情绪稳定。他觉得被戳到痛处,就展现出了攻击性:“噢,您的意思是,这所有的痛苦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我应得的,对吗?” 那人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长久地看着他。 1 许扶桑那时沉默了很久,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说:“我放不下。我也不想放下。” 痛苦的境况是一种呼喊、是一种控诉、是一种紧握不放的“罪证”。 是在声讨那个没有尽到责任的父亲。 “看到我痛苦,你满意了吗?” 愤怒吗、难过吗,这些实打实的创伤,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