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所

，伤害自己不成便拿刀对着我，六亲不认，每日每夜活在血腥和疼痛之中，事後再抱着我哭，说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清醒，不彻底失去控制。」

    「苏清允，你知道她说的是什麽意思吗？」姜瑜抬眸看着苏清允，「在我娘心里，Ai一个人就该为他付出一切，成全他的所有。所以，她的手划烂了，每一次血都溅了我满身，只是为了控制住自己不找姜程璟，不问一句为什麽不Ai了，也不去把他移情别恋的那个nV人杀了，将他打断手脚永远留在身边。」

    「甚至到最後，放乾了自己的血，不够，又来放我的，只为了救他一条命。为了救一个从来没Ai过自己的男人。」姜瑜的声音渐渐低下来，语句中的偏执却显而易见，轻轻眨眼又道，「其实我娘就是个疯子，我知道，但她没有错，错的人是姜程璟。我甚至问她，为什麽要忍住，为什麽不乾脆一疯到底，将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都屠乾净？若换作是我，绝不会手软。」

    姜瑜静默一瞬，脸sE苍白若纸，像是想起了什麽可笑的事，低笑出声：「可是她说，她是真的Ai他。」

    笑声愈长，苏清允的脸sE愈难看，伸手碰了碰她的侧脸，眸光满是心疼。

    「姜瑜，别说了。」

    可姜瑜只是笑着摇头，轻握住那只脸侧的手，颤抖着收得Si紧，像是要将它融入骨血，再也离不开半分。

    「苏清允。」她哑声唤他的名，所有的冷静像是通过那双交握的手尽数卸下，唯余满眼疲惫，「对我来说，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