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前世

地对上了他的眼神，那里面藏着忧伤，不安，甚至恐惧。

    祝遗月有一瞬间的失语，只觉得心如擂鼓，心虚和痛楚让她甚至产生了错觉，身前的人像是与旧人重合，令她喘不过气来，只短短一息，她的眼眶便红了起来。

    她撑起身，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她没法否认，没法否认顾乾野兽般的直觉。

    顾乾见她这副模样，反而无措起来，他探身去抚祝遗月的眼尾，有些语无l次：

    “别哭！师父，都是徒儿乱说话，师父千万别放在心上！徒儿……徒儿怎么舍得离开师父？徒儿会永远陪着师父，即使是……即使是师父要离开，徒儿也会黏着师父！”

    他抓着祝遗月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一边哄道：“别难过，师父，你骂骂我吧，打我也成！师父难过，徒儿也会很难受，师父……”

    祝遗月挣扎着cH0U回了手，感到有些丢脸，她x1了x1鼻子，别开眼神，别扭地转移话题：

    “好了，知道错了就好……问你常老头的事呢，尽扯些有的没的。”

    顾乾忙回道：“嗯！是徒儿错了……白天代理老头叫我去测定灵力，我顺便问了问舍利的事，结果老头讲了好大一通故事，说什么……我是辟荒时代殷镜渊的转世。”

    他一边坦白，一边不动声sE地观察祝遗月的神sE。

    祝遗月在听到“殷镜渊”三个字时果然面sE一紧，抬头朝顾乾望来，眼中竟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恐惧，片刻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