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水起冬日遗音
是从何得来。 每每思及此,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总是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 “我不要紧。”他总是会说出这句话,然后泰然自若的跟着我四处旅行。 我每每想要拒绝,却又不自知的沦陷在他伴着恳求与温柔的视线中,不得已做了他的同谋。 他的眼眸很亮,每当看着他时,总让我觉得在直视着星辰,而在他恳求般看着我的时候,又化成了一滩水汪汪的池塘,春风一般的在我心上拂过,于是我便又沉默了。 我总是这样沉默地纵容着他。 正如,正如之前那个吻一般。 纤瘦有力的手指将我禁锢在那个海洋气息的怀里,猝不及防之下,我抬起头,那个不容拒绝的吻便落了下来,霸道而又深沉,令人目眩神迷。 那个吻的时间不长,仿佛浪cHa0总会过去,风暴总会消失,梦也总会醒来一样。 他陡然松开了我,甜腻的酒气尚未从他脸上散去,尔后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便再也没回到我的视线之中。 直到现在。 我坐在岩石上发呆,最终觉得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有些事情该说开的还是要说开,至少给这段时间的心情一个总结。 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就山了。 这块石头说高也高,说低也低,我找了一处看不见底的地方,接着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就在跳下去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