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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周乾川不好贸然确认,便留下姓名找了个离这桌较近的位置坐定。槐序停下笑,歪头朝正看着他的热心警察眨眨眼,拿起餐勺继续消灭碟盘里蓬松细腻的黑巧。 他本身不善酒力,平时在家也算一杯倒的量。谁知那蛋糕在白兰地里浸泡多时,尾声用独家秘方散去大部分酒气,槐序轻易就中了招。 红晕在脸颊两侧浮现,修长的双腿难耐地交叠,大腿内侧肌rou绷紧,暗光下收敛的眼睫饱满流丽,整个人都叫嚣着欲望。 “热,好热。”槐序含糊不清地呢喃,伸手便要解衬衣扣。贺延顺移到他旁边,把人提到自己身上,“哧”一声拉开槐序裤链,顺手把内裤也一并脱了,捏揉白得醒目的臀rou:“还热吗?” “嗯,痒……还要……”槐序意识混乱,吐出的词句也支离破碎,好在两只鬼都清楚他的意思。恍惚中,他被贺延抱了起来,双腿向着两旁打开,湿漉漉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粗壮的yinjing如愿插入他的身体,被cao开的后xue近乎柔顺地吞下青筋虬结的性器。 与往常不同,这次侵入的性器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只是安静地停留在他的体内。被撑开的肠道抽搐着绞紧,磨人的麻痒侵蚀他的神经,令他开始发出近似呜咽的呻吟。温热的yin水从后xue涌出,浇在男人的前端,槐序的喘息倏然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