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 “呜!”“啪嚓!” 声音几乎同时发生,接到杯子一瞬间,槐序只觉得摸到了火炭,又烫又痛根本握不住,瓷杯脱手摔到地上四分五裂。迅速掩到背后的掌心犹如脱了层皮,灼疼导致他深深吸气,手背由于疼痛打着颤。 季闻连忙轻握住槐序收回的左手进行愈合,脸色逐渐沉下来,“这人怎么不安好心啊,我们又没害他。”贺延低头查看槐序掌心里烙上的字符:“他哪是不安好心,这是太好心了。” 陈寅川不知所措地看着槐序:“没事吧,让我看看……”陈寅川想拉过槐序的手,槐序咬着下唇不说话,猛地转过身踏出门槛。“是不是被烫到了,用冷水冲冲?”陈寅川急切地跟着他问,又好像不对劲,水不热啊。 季闻完成最后一层表皮修复,依到槐序脸旁看到他染红的眼尾,靓丽得像涂了眼影。 “还有事吗。” 陈寅川虚看他,感到实打实的抱歉:“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没事就不要跟着我。”槐序从痛感里缓过来,声音里透着一股怨懑,把手缩到衣袖里攥住袖口。陈寅川只好目送他,直到鸦黑发顶一步步被掩盖在绿荫之下。 陈寅川失落地收拾偏房地面的瓷片,主持听见瓷杯碎裂的声音,要他尽量离那青年远一点。陈寅川再追问,对方却叹口气让他走之前带些符纸回去。 槐序走到石板路上,打开蓄物空间,随手抓出一把夹心糖果:哈密瓜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