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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万弘能在国内做到龙头之一也是因为贺靳屿嘛,是吧贺总?来来来,干一个干一个,好不容易聚在一块儿喝个酒——” 贺靳屿没拒绝方祖齐的好意,只是干尽最后一点便不再继续,微醺着告了别。 “你去哪?我送你去!”唐钰宁跟着要走。 1 许多人注意到高大帅气的alpha,忍不住与同伴窃窃私语。alpha从容地迎着这些目光离开:“不用了。” 他有个很想去的地方。 淞湖岸的书架上有好几本病历,最老旧的那本的封面已经发黄起翘,似乎是在提醒着,他的记忆就如同这些皲裂皱痕般无法抹去。贺靳屿不曾刻意避开它们的存在,相反几本病历都被放在书架第二格正中,一个颇显眼的位置上。 里面记载着不同程度的躁郁、焦虑,和安定神经的药品。贺靳屿也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扔掉那些药,转而强硬地逼迫自己学着如何应对各种情绪。 他不能软弱怯懦,也不喜欢软弱怯懦。 也许他生来就是个残酷又冷血的人。 只有酒精能打败不断攒动的亢奋。贺靳屿唇齿间还留有五星红酒特有的醇香,那甜扒在喉头,每一次呼吸都带起难耐的酸涩。 好酒。贺靳屿坐在海边草坪上,任由夜间狂风吹乱他的头发、衣摆。随后起身,站在铁链围栏前眺望海面。 他曾在被烧掉的母亲的遗物里偷走过一本日记,里面写着她曾经很多次带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