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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喻。 贺靳屿的精神比早上好了很多,但耐不住体温居高不下,还是有些昏沉。余扬见他软绵绵地靠在床上,忍不住想做一次上位者,凭什么从来都是他在下面,就因为他分化成了omega吗,第一次就是被上的那方这件事让他难受了好久。 余扬跨跪在贺靳屿身上,俯身压下去亲他。 唇齿交融变成唇rou交融,余扬的肌rou线条在动作间变得更明显,洋溢着某种冲动、莽撞的生命力,让贺靳屿忍不住拿目光追随他。 厚实的胸口被余扬小狗般舔的湿漉漉,余扬并非不想咬一口,但他怕自己嘴重把贺靳屿弄疼了。他真的认为变成病号的贺靳屿是需要自己保护的小雌性,体贴的不行。 贺靳屿的手轻轻搭在余扬腰上,不着痕迹地摩挲他覆着细腻皮rou的胯骨:“床头柜有套。” 余扬手下垫着块块分明的结实腹肌,心猿意马:“还用套子吗?” alpha又不会怀孕。 “去拿。” 贺靳屿说的不容置喙,余扬乖乖拿了套,脱掉裤子就往自己的东西上放。 2 贺靳屿挑挑嘴角,当下就明白这小孩揣的什么心思,以及刚才为什么一副“啊?用套子?”的意外表情看着自己。 合着想当上面那个。 他没说话,任余扬专心把油亮的套子不甚熟练地撸在性器上,手掌顺着腰胯滑到大腿,似乎能摸到皮下跃动的血管正突突跳动。 贺靳屿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