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过问男人的事业,cao持家务……她有干不完的活,娶过来时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渐渐粗糙了,衬裙也是多年前就已不时兴的款式,穿了数不清的春秋。 好了接下来要说到我了。 我在破旧的农场宅子里诞生,那时父亲的牧场已经收拾完毕,一年的积累使他多出了几十只小羊羔,事业初步稳定。他迫不及待拥有自己的孩子。助产士将我抱给他的时候,他掀开棉巾匆匆看了一眼,就转头回牧场继续剪羊毛了。那时正值丰收,家里没有雇佣过一个佣人,助产士也离开了,母亲简单收拾了自己,就继续干活,他还要给男人做饭,还有脏污的被子需要清洗。 她没有得到足够的照顾,我的诞生为她留下了疾病。 母亲的身体不好,刚出生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有多么强健的体魄,于是我跟着母亲一起健康,一起病倒,大人尚且能抵挡,娇弱的婴儿就足以折腾死人。 到底我还是父亲第一个孩子,他无法对我不管不顾,医生有限的医术不能彻底医治我,宗教信仰让母亲抓住了最后的希望,于是我六个月的时候便被频繁送到教堂接受神父的赐福。 拉夫卡神父是一个糟老头子,他年轻时应当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绅士,年老让他的金发褪去颜色,碧绿的眼睛也被沉重的眼皮遮盖掉一半,加上茂密的胡须让他像个圣诞老人,深受孩子们的喜爱,捉弄他是我幼年最喜欢干的事了。 神父抓着我将我浸到圣水里,我尖声哭叫着薅住了他的胡子拉扯,小孩子不知道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