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玩具
会,爱不释手,准备带她走。 礼品盒也很好,不能扔,带回家还能做它睡觉的小窝。我到处找草稿纸,想着要写上我歪七扭八的字,让神父先别扔掉盒子,替我保存着吧,下次来我要带走,有大用处。 要问怎么不写在贺卡上?神父的漂亮的字怎么能和我的蚂蚁字体放在一块,卡片我也是要收藏的。 这是一件很正式的礼物,至少对我来说。 神父任由我用他的写字台画画,书架上的书也能够翻阅,因此这里我没少动过,他自己的文件被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我是不会触碰的。 他临走前应该是整理过写字台了,草稿纸不知道被放在哪儿,笔倒是在桌上,我翻了翻纸篓,决定还是先用废纸。 纸篓里也没几张,我捡了一张展开,顿住了。 这不是去大陆神学院的名单吗? 鬼使神差的,我倒出所有废纸,一张张铺平,按照碎裂的痕迹摆在地毯上复原。 为什么要扔掉它,又撕碎了,我大致浏览了遍上面的名字,和离开的那些学生能核对得上,太长了,要看所有人的名字也实在困难,既然没什么意思,那就还是扔掉吧。 一个个又攒成团,装作无事发生,扔到最后,我随意一瞥,闷雷滚滚霹开我的心脏。 不是瑞纳·安塞尔。 是我的名字。 怎样离开教堂的我也记不大清了,反正连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