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瑞泊特
了摇头,“前段时间牧场有了亏损,”接着她突然停住,一副拒绝深入的样子,“总之做点普通的活计我还是可以的,更何况还有埃米尔。”她专心于手里的针线,抿唇不再说什么了。 母亲的固执我有所领教,事关牧场她都尽心尽力,父亲也比不上她。我帮不上忙,能做的就是尽力不为他们添乱。 我默默掂量了自己半年里攒下的钱。 “瑞泊特一家怎么没有见到,你们给她搬家了吗?” 小埃米尔收拾完房间,又路过我们拖走了我的手提箱。 母亲脸上有一瞬慌乱,她镇定下来道:“他们太多了,又长大不少,小屋子不适合他们一家继续住,那只野兔子领着她去其他地方了。” 我放下心来,后悔临走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住在后面的树林里了吗?” “唔是的,他们知道哪里安全,你不要随便进去那片林子。” 晚上我主动做了晚餐,父亲回来相互问候了几句。他一向不善言辞,从母亲那里探知到的消息又令我无法闲聊牧场的事业,我们来回了两三句,便在餐具的碰撞声中结束了晚餐。 夜里我躺在杂物间收拾出来的小床上,看月光清亮洒在木质地板,忍不住缩成一团。我的思绪混乱,一会跳至童年回忆从前我的房间虽小但合我心意任我布置,现在房间堆砌杂物,我的东西也不知丢在何处了,一会儿飞跃无数英里想象此刻神父应当还坐在他的办公室一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