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距离
为跪姿,我面朝教堂的方向,闭上眼睛在心底里为母亲和那个弟弟祈祷着。 至少保证母亲的平安,那个婴儿我其实并没有多么在乎。 终于,嘹亮的属于婴儿的哭喊贯穿了我的耳膜,我高高悬起的心垂了下来,不住地感恩圣神,爬起来一个踉跄,有人扶住了我。 “神父……”我行动过猛,一阵头晕眼花,靠在他怀里缓了许久。 埃文神父想必是来我们家为新生儿做祝福的,完整的一套神父服饰,带上个包,里面都是祝福用的道具,我知道无非是圣餐之类的东西,但是再难吃的圣餐经过神父的手都变得有味了。他有力的臂膀依托了我整个身体,声线平稳,缓解了我的不适,“你已经帮了他们很大的忙了,接下来你需要休息,剩下的就交给我。” 他将我安置在沙发上,冲泡了一杯糖水,棕眸盯着我喝下大半,然后转身去做神父的工作。 长白衣飘然消失在拐角,我依靠着沙发靠背,很快陷入睡梦当中,朦胧的意识里,母亲苍白的脸庞重现,嘴角却拉到了耳根,她跟父亲欢喜地抱着新生的儿子,那一小坨襁褓甚至就他们的手掌大小,模糊看不清面容,连五官像谁都说不出来,我缩在阴冷的角落偷窥他们的温暖。 寒气散去,有人环抱起我,我在他的怀抱里舒适地伸展开来,朦胧喊了那人名字,再落入温暖的被中,依稀像是回到了被困在教堂的时候,虽然身体难受,但心理上更多惬意,没有更为放松的了。 醒来后我躺在自己屋里,推开母亲的房门,残